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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人到底有沒有「前世今生」?也就是說,有沒有投胎輪迴轉世的這種事呢?請讓我轉述(翻譯)一些資料讓大家來了解。

請先上維基查詢並確認有這號人物:伊恩‧史帝文生 (Ian Stevenson, 1918-2007),一位美國維吉尼亞大學醫學院的精神病學系教授,他前後花費40年在世界各地從事「兒童自發性前世記憶」研究,直到過世前,累計研究案例高達三千多件。

他的研究方法近似警方辦案的嚴謹程序:從發現案例、然後收集資料、質疑與審查立案、趕赴當地與個案取證(拒絕任何二手資料)、後續追蹤與觀察、結論與報告,至少這樣的研究與結論便有一定的客觀性。

史蒂文生教授分別於1966年出版了《二十案例示輪迴轉世》(Twenty Cases Suggestive of Reincarnation)以及1997年出版《輪迴與生物學的交匯》(Where Reincarnation and Biology Intersect)等兩本重磅著作,是研究「輪迴轉世」領域最具學術權威的書籍。

前者是史教授於1961-1965年間,從印度、斯里蘭卡、巴西、美國(阿拉斯加)與黎巴嫩等五個區域挑選後的重要案例;後者是史教授以間接證據嘗試解釋「輪迴轉世」在科學和生物學之間的共通點。

以下是《二十案例示輪迴轉世》原文書中的調查個案,全部就是二十個,我們就聊幾個相對有名的個案。事實上,二十個案例都很精彩,追蹤個案還有長達16年,直到該小孩上大學後,研究團隊仍回訪並記錄了前世的記憶經驗對其長大過程的影響。

首先上場的是印度「借屍還魂」的「恨」個案。

個案是一位叫賈斯伯的印度小孩,這小孩在1954年三歲時候,因天花病死去。死的那天父母非常傷心,父親並依偎在小孩棺材旁,準備天亮就要抬去埋葬。當天晚上,父親在小孩棺材旁邊睡覺,突然覺得棺材裏有動靜,父親馬上爬起來把棺蓋打開,果然看到賈斯伯竟然醒過來了,接著就要拿水、食物喂他。

可是,賈斯伯醒來後竟說自己名叫向克,是居住在另一個地方的婆羅門(貴族) 22歲青年,賈斯伯拒絕了父親給的水與食物,因為婆羅門不吃平民家的食物,後來便靠著附近鄰居的婆羅門老太太提供食物。

這位22歲的青年是怎麼死的呢?根據賈伯斯的陳述,他說他去參加一個親戚的婚禮,在婚禮宴會上遇到了仇人,這個仇人向他借了不少錢,但因為不想還他,索性就在婚宴中騙他吃毒糖果,他就在不知情下吃了毒糖果,後來在回家路上因毒發而從馬車上摔下來死了。

年輕人的家人當然不知道原來他是被毒死的,還以為是他喝多了,才從馬車上摔下來的。

史蒂文生教授來到賈斯伯家調查這個3歲小孩,按照小孩所述找到了他說的前世婆羅門家族,一看果然有這麼一個人,有這件摔死的事,只是大家都不知道是被毒死的,經過這麼一弄,真相大白了,當然也引起一些風波。

所以,我們認為,當一個人的恨意夠深,又適逢相當機會的話,「奪舍」並非不可能,重點是奪舍後還能把仇恨記在心裏,靈魂與肉體似乎可以是彼此獨立的關係。

再來是一個緬甸的「愛」個案。

一個叫廷廷明的緬甸女孩,1960年6月6日生於緬甸品馬納,父親叫拉皮,母親叫桑。

桑有個姐姐叫惠,實際上廷廷明老爸的原配就是惠,也就是母親的姐姐。原來,父親與惠非常恩愛,但在1959年惠因故去世,惠死了以後,某天桑夢到姊姊跟她說:我很捨不得離開我的丈夫,所以我要跟著你,桑在夢中也不懂姊姊講這話的意思,後來又反覆夢到類似夢境。

沒多久,桑便陰錯陽差地嫁給了姊姊的先生,而且桑馬上有了身孕,某天桑又夢到過世的惠,惠對桑講:我現在可以永遠跟著你了,桑在夢中聽到惠這樣講,就很嚴肅回她:姊姊你已經去世了,我現在嫁給你的先生,你若老是跟著我,這樣好像不合適。

結果惠在夢裏告訴桑,要桑不要擔心,沒多久桑生了個小孩就是廷廷明。廷廷明在很小的時候就說她是媽媽的姐姐,並講出很多生前的事。所以,什麼樣的力量足以把惠又牽引回這個家呢?

第三個案例是美國的投胎個案。

一對美國夫婦有兩個女兒,小女兒叫溫妮,溫妮在1961年不幸於車禍中喪生,車子從她身後撞上來,死的時候溫妮只有6歲。溫妮死後,全家便沉浸於悲痛之中。某天溫妮的姐姐做了一個夢,夢到溫妮告訴她,準備要回家跟家人團聚了,沒多久媽媽就真的懷孕了。

懷孕以後,媽媽也夢到溫妮回來告訴她,說她準備要回到家裏來,之後媽媽便生了一個女兒,取名叫蘇珊。

蘇珊2歲多開始講述關於溫妮前生的事,蘇珊說自己就是溫妮。例如蘇珊常會說她「以前」上學時常在學校後院蕩秋千。當時蘇珊還沒有到上學的年齡,沒有上過學,可她說的卻符合溫妮生前的情況。

蘇珊也很喜歡溫妮留下的玩具,重點來了,蘇珊的左臀上有一處很明顯的胎記。

那個胎記形狀真的非常像被車撞傷的傷口形狀,史蒂文森教授找到溫妮死前搶救她的那家醫院,並在那家醫院裏找到了溫妮的屍體解剖照,拿著照片跟蘇珊的胎記對照後發現,溫妮屍體上的傷口跟蘇珊的胎記完全吻合。

史蒂文森教授因此推論或許某些人的出生胎記,與自己前世的一些事件有關。

第四個印度案例,在國際上也很滿出名的。

一個印度男孩從小就說出自己的前世叫馬哈,馬哈被一個職業殺手殺死,殺手是用手槍對準馬哈胸口近距離開槍的。史蒂芬森教授調查立案後,找到了前世馬哈臨死時的醫院,並在醫院找到屍體解剖圖與法醫所畫的圖。

核對後發現,這個男孩的的胸膛確實有一處這樣的胎記,而胎記形狀、位置真的跟馬哈被子彈打入傷口的位置符合。

原來,那個職業殺手要殺的不是他,而是另外一個人,結果把馬哈給誤殺了,事後命案也一直沒破,或許真的有些因果,但馬哈的前世是誰?到底做了甚麼才導致被誤殺?那就不得而知。

男孩的父母因為跟馬哈是同村鄰居,所以當時馬哈死了,大家都去圍觀,包括男孩父母也去了,這一去就把雙方的緣分給連上了,男孩母親曾做過夢,夢到馬哈告訴她要投胎到家裏來,後來她就生了這個小男孩。

最後是美國阿拉斯加州的部落個案。

一個人叫查理斯.波特的印地安人,1907年出生於阿拉斯加。這位波特先生2歲時便常講起自己的前世,小波特說他前世也是印地安部落的一員,只不過他是另外一個印地安部落並與現在這個家族的部落發生戰事,他在戰鬥中被敵人刺死。

當小波特每次說到自己前生,總是指著身上一塊胎記,就是右肋下面正中的那個明顯胎記,一英寸長,寬半英寸的菱形胎記,小波特比劃的說敵人用長矛從這裏刺進來。

後來,當大人們看到小波特的胎記時,總是故意逗問他,這是甚麼?小波特總是把前世的可怕景象說出來(大人以為小孩子亂講的)。

然而,離奇的是波特居然能夠說出殺他的兇手是誰,兇手就是他這一世家族部落的成員——波特母親的舅舅,也就是舅公。

波特前生的名字叫特靈吉特,被他的舅公殺死。小波特說這事的時候,當時舅公還活著,所以波特的媽媽知道這件事,舅公自己就更知道了。

為什麼原來的敵人投胎到自己家族並成為了親人呢?原來是想來復仇的嗎?輪迴只是一股動力而投胎只是隨機嗎?結果有沒有因此完成復仇呢?當然沒偶哇,都成親人了。

胎記問題有先天型與後天型,醫學說法是以遺傳基因為主而無關前世。然而,意外死亡也不見得就有特殊傷口,所以投胎輪迴也不一定有胎記。

一些胎記案例,史蒂文森教授甚至追蹤至成年後發現,有些人的胎記仍然明顯還在且位置也無變化,然而也有些個案的胎記淡化了,最後變得不明顯了。

我想,若輪迴轉世的現象存在,那麼大家就把這世搞定,不製造甚麼是非,就是最簡單的人生正途。

人類是否存在輪迴轉世現象?對此,史蒂文生教授本人的結論是:在經過多年的跨國調查後,他個人「相信」存在輪迴轉世的現象。    

 

2024/1/2

讓我們思考一些極端例子,如康熙皇帝死去400年了,祂還在帝陵裡繼續當皇帝?或投胎成為自己後代皇帝之一?還是,只是重新出生在清東陵旁的唐山市而成為一介鄉下平民呢?又或許在數次輪迴後,他又碰巧在唐山大地震中罹難而死去呢?

王永慶過世後埋在林口,祂現在還在墓園地底下嗎?誰會是下一世的王永慶呢?

30多年前,服役於頭寮陵寢的儀隊官兵傳說,有人在午夜曾看見蔣經國挽著蔣方良女士出現,那麼現在呢?

死去更久的蔣介石呢?假如出生在民國65年以後的桃園慈湖附近小孩,都有可能是生前的蔣介石?那麼228事件受難家屬,會不會找這個小孩算帳呢?

刑事鑑定專家李昌鈺博士家中的兄弟小名都是寶字,而其姐妹的小名是珠字,但李博士的小名卻是塵字。在他頻繁追問下,母親才終於告訴他原因:因為他的前世是解塵和尚,李博士還因此到江蘇南通的狼山廣教寺作尋根之旅(他也半信半疑)。

李博士表示,他第一次的南台灣之行到佛光山禮佛,就是拜會星雲大師(出生江蘇揚州),而在法鼓山遇見聖嚴法師(出生江蘇南通)才知道,聖嚴也是在郎山廣教寺出家的,真的非常巧,他的母親一生吃素拜佛,是非常虔誠的佛教徒,李博士是否原來也有某種使命呢?

可惜多數人都無法記起前世,這才是我們最想搞清楚的事。假設輪迴轉世現象存在,或許我們可以從解塵和尚得到以下的投胎啟發。

第一、存在地緣關係,如解塵法師在江蘇南通圓寂,而李博士在江蘇如皋出生,如皋就在南通隔壁。

第二、出生家庭背景,其中李母做為虔誠佛教徒,而解塵法師正是佛教僧侶,或許與下一世的經濟地位無關,而與親屬的信念有關。

第三、前後職業共性,和尚與警官身份天差地別,前者從法號便暗示他以解除塵世煩惱的修行為主,而後者卻涉入各種塵世的刑偵鑑識,這中間的共性,大約只有助人本質相當,其他的幾乎都不一樣。

李博士一開始也不是從警,而是從強恕高中畢業後,先考上當時海專駕駛系(現海大商船系)就讀,又再轉考警官學校,自此才踏上從警之路,畢業後在台北市警局服務,後來又因為警界風氣離職,然後赴美重讀美國大學、再碩士、博士,並因此定居於美國任教。

以上,第一與第二,顯然是選擇的並與死後能力有關,至於第三,我認為與莫那識(第七識)有關,即冥冥中的我執牽引。

而考察我自己的投胎故事呢?同樣也存在地緣關係,其次是第二與第三的合併。

其實我在自己書中描述的隱喻夢境,幾乎都是「真的」。

例如前世的我作為1949年解放前的上海「地下交通員」,因為槍枝意外,死在了當年上海火車站的後站附近小洋房旅館的二樓房內,先父當年就在上海市警察局靜安寺分局服務,我後來才知道該處也屬於他的轄區,這便讓我與先父連起了本世因緣。

父親作為當年的民國警官,而我曾是在台灣的現役空軍軍官,即便前後世的父子之間與我自己的政治立場南轅北轍,但似乎有種共性不變——堅持理想,我認為自己就是有一種調性上的固執而毫不畏懼權勢,所謂「反骨」的野路子,我特別看不慣欺壓這件事。

至於錢雖萬能,我卻非常討厭下作老闆,有錢我也不鳥你,這點是很奇怪,按理人都愛錢,或許是「種子識」的影響。

顯然,1949前後的中共是當時最具理想的政黨,但現在就爛透了,這沒辦法,亞洲化通病與宿命。

因此,我一路走來也是歪歪扭扭,不諱言地說,既然我的人生也是曲線的,那麼也只有在愈往後走,才會愈明白此生的目的。

自然地,為什麼我不是一開始就走直線呢?直走坦途豈不是更節省時間嗎?確實,我也想過這個問題。

所以,我認為投胎會有隨機因素,也就是風險,而不一定剛好有屬意的出生家庭,若且唯若,便只能不斷修正自己回到原來大綱,人生就成曲線的了。

我第一次進入中國大陸,也正是從上海市入境的,說來也巧,中國的入境口岸那麼多,我就不偏不倚地,從哪裡離開便從哪裡回去?

在經歷多方的事後查證,我甚至進入中共上海黨史館找資料,後來便找到了這本書,它記載了與我有關的前世描述,十年前我便非常珍惜地帶回台灣保存,現在我決定把過程逐步公開了。

一個人到底有沒有「前世今生」?

一個人到底有沒有「前世今生」?

一個人到底有沒有「前世今生」?

 

2024/1/3

若臺灣也有博碩士班學生採用史蒂文生教授的方法,譬如對北部縣市的2-3歲兒童進行大範圍「前世記憶」調查,讓萌寶寶們自由表達並能進入立案階段,我想,研究結果或也能夠揭櫫與地緣、信仰關聯的前後世可能脈絡。

事實上,開啟種子識(阿賴耶識)有許多方法,以冥想方式需要一定底子,而若用科學方法,我在論文提到關於編碼,我們需要弄清它的格式,這會有點複雜與過度學術,容後我再撰寫於另一部落格。

讀者一定會感到好奇,我又是如何知道與肯定自己的前世呢?請讓我分享這個意外的開啟如下。

那時,我還在江蘇蘇州工作,某年清明節,我一大早便開車前往太湖祭拜祖母的衣冠塚,之後就在太湖邊溜達起來,哎呀,跟父親說的一樣,真是一眼望不到對岸。

後來在湖邊買些吃的,就與船夫聊起來,他說最深也就3公尺,有些地方甚至只有1公尺。

我想,既然安全顧慮較低,索性就捲起褲管下水玩一玩,直到傍晚返回宿舍,晚上9點半吧,正常洗刷後入睡,沒多久就在夢中出現奇景了。

我感覺像是看了一場2小時的電影,而劇中人正是自己,我在半夢半醒之間有點意識到這場電影真是清楚啊,瞄一下床邊鬧鐘,大約凌晨12點半。

自然是日有所思,夜有所夢,何況我當時就在中國工作,那麼夢見一些「民國電影劇情」,當時我也不以為意,隔天正常上班,就是普夢吧!

時間來到半年後的返台休假。為配合兒子興趣,我來到台中一處河邊抓黑殼蝦,一個人在水草中撈呀撈,忙活了整個中下午,然後回家洗刷正常睡覺。

這次更妙了,我竟然好像看了一場長達6個小時的電影啊,何時開演的我真不知道,我就如同平日的夜間11點就寢。第一次醒來大約是凌晨2點半,又入睡後,繼續看電影,看完的第二次醒來已是凌晨3點20分,我確切地感覺到真的看了很久。

這回我不淡定了,我在床上仔細回想剛才的整個劇情...直到4點多才又逐漸睡去,並在6點半起床。

醒來後,電影劇情幾乎沒忘,劇中人仍是自己,我便將全部劇情逐步紀錄於電腦,此刻我在台灣的家中,不是在蘇州哇!

我想自己何時成了編劇?這個劇情真是精采又鉅細靡遺,我真是太會編了,真的還是假的啊?不管,幾天後回大陸再說吧。

此後返回大陸,我便根據夢中所見,在大陸網上查找各方資料,並實際走訪中共上海黨史館,那時候是胡錦濤總書記當政,中國欣欣向榮,自由程度真的比台灣有過之而無不及,那像現在這個鬼包子根本亂搞一通,讓人很賭爛。

找著找著,前後大約一年時間吧,空餘我就上網查看、比對各方史料,結果發現真有這麼一段...還把書給找到了。

我因此重新檢視事件脈絡,例如這「兩場電影」為什麼上映的時機總是在一個前提:即,當日我都有進入湖(河)中的活動呢?

這讓我想起靈界的冥河。

有沒有可能,曾經的我,也有過進入靈界前的渡河經驗呢?由於景象類似,才觸發並喚起了前世記憶?

總是,由景象觸發了關聯景象....

當然,以上只是個案我,不見得適合所有人,但或許你也可以試試。

後來,我也試過游泳池,沒用;山間的小溪,也沒用。

所以,應該是一定寬度、深度以上的河或湖,這樣的景才恰恰與傳說中的冥河一致。

2024/2/4

前日本空中自衛隊軍官木內鶴彥在書中《瀕死經驗的啟示》提及第二次發生在中國的瀕死經驗出現了一件「怪事」。

當中國組建的醫療團隊為其緊急救治當下,他在半昏迷狀態下,竟然「聽到了」中國醫師以「日文」進行溝通,實際上中國醫療團隊自然是以中文溝通。

中國為木內鶴彥請來一位口譯在病房以便溝通,不想當醫師們用中文問他時,他還沒等口譯轉告,便直接用日語回覆,這讓口譯人員感到驚訝,誤以為木內鶴彥聽得懂中文!

事後口譯人員詢問原因,木內鶴彥回答:他聽到的是中國醫師們使用日文,所以才能明白他們講甚麼,畢竟他完全沒有學過中文。

對此,我的解釋是,或許木內鶴彥有數個前世就曾經是中國人,在瀕死狀況下,阿賴耶識浮現了片段,暫時恢復了對中文的理解能力。

由於中、日兩國有地緣以及歷史關係,兩國人民當中互相輪迴的機會便很高,例如日本人意外死在中國,或中國人病死在日本等等,都會因此進入當地靈界,最終並接受當地靈界的規範。

我知道自己曾經的一世是法國殖民時期的越南人,所以有點巧合的是,我不但會英、日語,其實我也會基礎法語,當然我也可以這麼解釋,由於我曾執行過空軍幻象機的專案之一,因此與法語發生聯繫也並不奇怪。

天生對某國語言的親切或熟悉感覺,其實也可以做為自己可能的前世判斷之一。

 

 

 

 
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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